一個用畸戀包裝的文學理論:《登堂入室》的三個層次

故事的結尾,Claude說,雖然老師失去了一切,但是我會繼續為老師講故事。這與其說是Claude意志的宣告,不如說是老師意淫窺伺慾望的客體化,代表的是,被作品給支配的Claude,其實永遠都掙脫不了這個意淫的牢籠。貫串在整部片的À suivre(未完待續)像是一個咒語一般宣告著這個永無止盡的歷程。